庄依波经了先前那场噩梦,只觉(jiào )得心力交(jiāo )瘁,全身无力,终究也没有力气再思虑什么,又一次闭上了眼睛。
坐在副驾驶座的妈(mā )妈很不耐(nài )烦,开着车子的爸爸也不断地回过头来责骂她,车子里又吵又闹,没有人能够集中注(zhù )意力。
因(yīn )为昨天晚上几乎就彻夜未眠,这一天她其实是很疲惫的,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,不知怎么(me )就做了梦。
申望津也不强求,只是将自己的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上,另一只手才缓缓将(jiāng )牛奶杯放(fàng )进了她的掌心。
眼见着她放下牛奶杯,申望津才淡笑着说了一句:急什么,又没催你(nǐ )。
司机见(jiàn )到她,连忙迎上前来,道:庄小姐,可以回去了吗?
庄依波微微往后缩了缩,随后才(cái )伸出手来(lái ),我自己来。
庄依波静静地吃完早餐,又在餐桌旁坐了一会儿,直到他也吃完,她才(cái )开口道:我今天要早点去培训中心,要辞职的话,还有挺多交接工作要做,还要给我的学生们(men )找到新的(de )适合他们的老师另外,霍太太那边,我也需要早点过去交代一下。
未成年的那些日子(zǐ ),她真的(de )很辛苦、很难熬,却最终都熬过来了。
她以为自己已经尽全力了,她以为爸爸妈妈应(yīng )该可以原(yuán )谅她了,她以为,她终于可以开始过自己的人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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